中国十大90后企业家不是长相才是成功的关键
我一直到十岁都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是什么样。我爸演戏的时候,我经常躲在一边看。那时,我觉得自己可能是一辈子的忠实观众吧。结束了,艺术院校招生,我忽然好像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。考艺术院校时,主考官让我演一个动作:从后面捂女孩的眼睛,我太紧张了,捂住她的眼睛,手就下不来了。那女孩只好把情人见面的戏变成了抓流氓的戏。
我最大的特点是两个字,一是蔫,一是缩。我不像我爸,他脾气火暴,敢当着一千多人的面上台指挥。我打死也不敢。只要有什么活动让我出席,我就本能地往后缩。如果出席的人有十几个,我就本能地坐在最边上。我要是紧张了,就容易出汗,手心脑门出汗。出席活动,快到大厅门口时,我最紧张,好像一开门就有机枪扫射似的。
老那么惯着自己,也不行。都老大不小了,有人叫老师了,还那么羞答答的,不行。我也假装放松过,就想象自己在拍戏,效果似乎也不错,可总觉得太假了。我告诉别人,其实我不紧张。有人说:谁都能看出来,你满脑门子汗,说话磕磕绊绊,不叫紧张叫什么?我索性老老实实说自己紧张,也不想老装个大尾巴狼。这这么一想,我反倒踏实下来。
从小在北影大院长大,从小看过太多著名的演员,比如于洋、赵子岳、张平等。大咖们都是全国闻名的大演员,有时刚看完他们主演的电影,就看见他们骑着自行车,那筐里装着刚抢购回来的大白菜,看起来像是刚从银幕上下来一样。如果时光倒流,让我回到刚成名那段时间,是不是还挺好的呢?
李敖写了一本书叫《上山下山》,这四个字用来形容我的人生也是恰切。在追求梦想和成熟之间,每个人都是不断探索未知世界的人。你知道吗,最经典的情感故事通常都是没有结局的,如罗密欧与朱丽叶、梁山伯与祝英台。你问问那些故事最后怎么样?死亡才是真正结果啊,或许等到更晚些年,我们才能接受日本式美学。但现在,这份未完成的事业还是让我们感到无比兴奋!
每个人的一生,都充满偶然性。当我饰演《霸王别姬》没得奖,但饰演《活着》却意外中奖,那种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,就是应该是我得到的时候才对。而如果那个时候还有其他角色闪耀,那么或许就是我的命运所选。
20世纪90年代,当人们开始摆脱高大全型人物,他们渴望看到真实的人物。那时候中国人民需要大量幽默,而不是被教育或教导。这正是我代表时代的心态——既放松又乐观,又普通。在那个经济发展日新月异的时候,大量束缚性的思想被打破,我们突然发现,并非只有长相好或者言辞华丽的人才重要,每个人其实都很重要,即使像葛优这样的艺人也能够登上荧屏,你还能找到谁呢?
比起一些偶像明星来说,对于自己的年龄衰退和媒体关注度的问题,我感觉格外坦然。不怕年华逝去,更何况那些狗仔队的跟踪!因为即使当上了某种“巨星”,生活中的累赘可远远超过任何荣誉带来的快乐。而且成为公众人物意味着承担更多责任,这样的代价实在太重!
然而,如果让我做到的最简单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待在家里,没有事情困扰,没有剧本要背诵,只需静静阅读,便可以让我的心灵得到释放。但现实中总有一些事情阻碍这个宁静,比如朋友拿起书翻阅两页便晕去,而我则至少需要翻阅十几页剧本才能停下步伐。不过,这仍旧不足以达到完全沉浸其中的地步,因为周围总会有很多事项分散我的注意力。
同时,也爱热闹,比如喝酒聊天,无需深层次关系交流。一旦朋友找到了合适的话题,他们便可以持续讲述,而此刻站在旁听者身份,让他们侃侃而谈,则是我最享受的事情之一。此刻,在酒桌上的角色,便是我永恒钟爱扮演的一个角色——观众。在这里,用更少的话语,与朋友分享欢笑,是最佳选择;而他们耍贫技巧,让整个夜晚变得精彩纷呈,这正是我寻求之处所在。
矛盾吗?又希望热闹又希望安静,或许有些过分吗?但这正是在寻找平衡点的一部分旅程罢啦!